一直想尝试着自己编译 CM，毕竟如果想修改系统 Apk，就有可能需要编译整个系统。于是在开了一台 Ubuntu x86_64 虚拟机（这是一个大坑，等会儿说）作为编译机器，参考的主要是 CM 官方 wiki：http://wiki.cyanogenmod.org/w/Build_for_mako?setlang=en。根据 wiki 指示准备好基础环境后，开始 repo sync，总共下载了 6GB 多的工程代码。总的来说，一直到 wiki 的 “Start the build” 一节，都没有问题，照着做就好了。不过当执行 brunch mako 之后，坑就一个个冒出来了。
第一个坑是磁盘空间，一开始给虚拟机分配的磁盘小了些，明显不足以完成整个编译，于是又加了个 40GB 的虚拟磁盘，并且在该磁盘上编译。40GB 似乎够了，不过最后的事实证明其实 40GB 几乎不够，最终完成编译后只剩 400MB 了！所以编译 Android 还是分配一个大一点的磁盘吧。
第二个坑就是 x86_64，ARM 处理器目前还是 32 位的，包括编译使用的 repo 好像也是 32 位的，所以首先需要安装 32 位 c/c++ 运行库。之后真正的坑在于 JDK，wiki 中没有明确说明 JDK 应该安装 32 位还是 64 位的，我一开始想 java 部分应该和架构没什么关系，就装了个 64 位 JDK，结果开始使用 javadoc 编译 Droiddoc 时，make 出错了，显示错误 45，一开始在论坛上查了一下，说是应该使用 Oracle JDK，于是尝试安装了 64 位的 Oracle JDK，结果还是一样出错。后来仔细看了论坛，发现其实问题是 64 位 JDK。也不知道为什么，64 位 JDK 的 javadoc 就是会导致编译错误，但是之前的 jar 包都编译正常。通过 apt-get 安装了 32 位 Open JDK 后，问题解决了。
第三个坑是内存，一开始只给虚拟机分配了 1GB 内存，结果在编译 framework 时，malloc.c 中的 assert 出错了。。。关机，调整到 2GB，编译终于继续下去了。
第四个坑是 CM 加入的 Focal，在编译 external/Focal 中的链接库时总是出错，论坛上说 Focal 不太稳定，可以不编译。好吧，暴力一点，直接把 external/Focal 和 apps/Focal 删掉了，编译继续。
最终花了一个下午+半个晚上（不包括 repo sync 的时间，这个根据网速会有所不同，可以自己算算下载 6GB 需要多久），终于编译出来了。好了，能编译了，下一步就是准备尝试修改了。
Android的磁盘空间确实挺坑人的.